将他软禁了起来,令他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
据外面的士兵谈论得知,辽东侯已率七万大军前来围城,要想破城那是迟早的事情,就怕自己寸功未立,反落个叛徒的名声,届时城破之时,便是他人头落地之时,岂不是冤死?
砰!
房门突然被撞开,一群人蜂拥而入。
公孙模惊惧的回过头来,只见管亥率着一干甲士满脸杀气的闯了进来,指着公孙模喝道:“带走!”
不等公孙模反应过来,四周的架势一拥而上,竟然将公孙白高高的举了起来,有的抬头,有的抬腰和双腿,抬着往屋外就走。
一股无边的恐惧涌上公孙模心头,一边在空中挣扎,一边惊声问道:“管将军,此乃何意?我可是宁乡侯亲自……”
管亥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说道:“老子奉宁乡侯之命,带你前往叙话。”
公孙模差点哭了:“管将军,宁乡侯只是带我叙话,为何如此?”
管亥怪眼一翻:“老子就爱这样带人,你不服?”
公孙模欲哭无泪,只能听之任之。
等到公孙模被带往公孙白的面前时,公孙模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六七名辽东军将领,正五花大绑的绑在大厅之内的梁柱之上,都是军司马乃至校尉级的将领,都是他昔日的部曲。
公孙模被放到地面,他疑惑的朝那些将领望了一眼,便疑惑的奔向公孙白见礼:“拜见宁乡侯!”
公孙白阴沉着脸,双眼如电,恶狠狠的望着他不说话,吓得公孙模额头冷汗直流,却不敢做声。
许久,公孙白才向前扶起公孙模的双手,望着公孙模嘿嘿的笑了起来,笑得公孙模心头发毛,毛骨悚然,却听公孙白笑道:“将军大才,又与本侯同姓公孙,奈何却不能为本侯所用。”
公孙模大惊,急声道:“末将愿为宁乡侯效犬马之劳,生死不改!”
公孙白笑得更厉害了,如同一只小狐狸一般,指着梁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