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的定住了身子,一动也不动,只有刘氏、公孙续和田楷等人笑而不语。似乎早已知晓。
却听门外的账房用一种奇怪的声音继续喊道:“公孙太守送大黄弩两千把,弩箭十万枝,鱼鳞铁甲一千副,精制长枪三千杆,精钢长刀一千把,七尺五以上骏马五百匹,七尺以上骏马三千匹,精铁五千斤……”
这一通礼单报完,全场的宾客纷纷动容,倒吸一口凉气。这份大礼虽然不伦不类的,但是却真是一份珍贵的大礼,在这兵荒马乱的时期,简直抵得上一座城池。
这样的大礼,恐怕只有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五公子才出得手。
就在众人惊诧目光之中,一人已摇着羽扇施施然而入,白衣如雪,人洁如玉!
只见公孙白翩然奔到大堂正中,迎着公孙瓒十分骚包的一拜,恭声道:“孩儿拜见父亲。愿父亲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与日月齐辉,与天地同寿!”
说完便弓着腰长拜不起。等着公孙瓒回话。
全场立即鸦雀无声,静的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众人纷纷将视线望向沉吟不语的公孙瓒。
公孙瓒身旁的涿郡太守刘君,也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威震北地、声名赫赫的公孙庶子,心中不禁暗叹:“幸亏此人已有名爵,否则续儿如何是其对手?”
小孽畜。来了也不打个招呼,都封为千户侯,拜为杂号将军了,整个北地乃至中原不熟悉的人都将他当做魔王一般看待,原以为好歹有个收敛了,卖相会成熟很多,谁知道依旧是这么一副不着调的样子。那祝词更是不着调,幸亏是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若是在太平年代,光这祝词便能被人大做文章,够他喝一壶的了。
公孙白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却见公孙瓒许久不答话,心中不禁暗自腹诽:老东西不会这么不识相吧,真要是让自己一直拜下去,这可怎么下台,本侯这张小脸可往哪里搁?
终于,公孙瓒的声音在他的耳旁响起:“白儿不远千里前来道贺,孝心可嘉,为父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