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非常人所能也,若非性情中人,岂能如此?再加之五弟在此次黄巾讨伐之战,屡立奇功,为兄甚感佩服。想来五弟虽有时惫怠无赖,终究是少年心性,倒是为兄心胸狭隘,斤斤计较,对五弟冒犯之事耿耿入怀,又对五弟深受父亲宠爱而心怀嫉妒,为此,为兄自责不已。”
这一席话把公孙白说得惊呆了,再见公孙续眼中神色真挚,显得尴尬不已。话可以作假,脸上的神色可以作假,但是眼睛却很难作假,除非是影帝级的人物,所以他对公孙续的话半信半疑,脸上也微微露出感动之色。
“兄长,事情已过去,你我兄弟休得再提,就让那些不愉快的往事随风而去。俗言道,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从即日起,我等当齐心协力,共同辅佐父亲,光耀我们公孙家门楣!”公孙白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到有七分真诚,剩下三分是戒备。
“好,好一个,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从今以后,为兄若再对五弟有半点叵测之心,天诛地灭!”公孙续激声道。
两人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公孙续眼中已是热泪盈眶。
这二货,像个娘们一般,这么点屁大的事也能哭!像你白哥这种铁骨铮铮的大英雄,就算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处之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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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1年,对于汉末中原之地来说,是多事之秋。
这一年,青州黄巾肆虐,号称百万,到处攻城略地;
这一年,兖州刺史攻杀东郡太守桥瑁,举世震惊;
这一年,公孙瓒在渤海郡大败青州黄巾军三十万,俘虏二十万,威震天下,刘虞和袁绍联名表其为安南将军,表其庶子公孙白为广宁亭侯;
这一年,曹操率军在东郡大败于毒、白绕、眭固、於扶罗等黄巾贼军,袁绍表其为东郡太守;
这一年,韩馥部曲麴义反叛,韩馥率数倍兵力与麴义交战,居然也失利,足见韩馥部曲战力之渣。
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