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宏勃然大怒,指着那匹足足有七尺五寸高的白马,厉声叱骂道:“你这畜生,瞎了你的马眼,连公子都敢摔,信不信杀了你煮汤。”
回答他的却是挑衅似的响鼻声。
“杀了煮汤,你想的美,让开,老子就不信邪了。”
公孙白一把推开梁宏,再次爬上马背,死死的抱着马脖子不放,嘴里大声喝道:“驾!给老子跑!”
那马喷了一个响鼻,撒开四蹄又开始跑起来,后面两个家丁急忙紧紧跟上。
“好!公子太厉害了,啊,小心……”
眼看公孙白伏在马背上,连续奔跑了几十步,李烈忍不住发出欢呼声,接着又发出一声惊叫声。
砰!
公孙白再次从马背上狠狠的摔落下来,只摔得头晕眼花,全身散架似的疼痛,偏偏耳畔还传来那死马不屑的嘶鸣声和响鼻声。
就在此时,背后马蹄声大起,如雷而至。
希聿聿!
随着一阵骏马的嘶鸣声,马蹄声戛然而止。
公孙白狼狈的爬起身来,疑惑的回头望去。
只见一队白马义从停在他的面前,白色的马,白色的衣甲,银色的长枪,雪白的长刀,组成一片梦幻般的雪影。
队列最前面,一匹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骏马,足足高达九尺,比起自己的七尺白马简直就是比亚迪和奔驰的区别。在那高高的马背上,端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将领,浓浓的剑眉,炯炯如电的双眼,虽然谈不上俊俏,却散发着一股逼人的英气,令人不敢直视,再配上那高达九尺的身躯,简直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存在,尤其是手中那杆婴儿手臂般粗、长达一丈多的亮银枪,在喷薄的红日的照耀下,闪耀出夺目的光芒。
可是公孙白却知道,这杆亮银枪的光芒,不只是夺目,更会夺命。此时,没人比他更知道这杆枪有多恐怖。
公孙白怔怔的注视着那人,似乎已经痴了,那是一种崇拜到极致、惊喜到极致的痴,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