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背后传来如雷的响应声,百余名白马义从翻身下马,弃枪拔刀,直奔土墙而去。
严纲厉声喝道:“还不速速一起拆墙!”
众将士这才如梦初醒,纷纷涌向那道土墙,推的推,砍的砍,三下五除二就将那道土墙拆了个干净。
公孙瓒眼中杀气凛冽,沉声喝问道:“谁在此处统领?”
一个身披鱼鳞铁甲的将领拜倒在公孙瓒身旁,战战兢兢的说道:“怒锋营二曲军侯陈碧拜见蓟侯。”
话音未落,白龙马上突然掠下一道寒光,随着一声惨叫声,那杆锋利的马槊已刺入军侯陈碧的咽喉,接着马槊往上一举,陈碧的尸身便被高高的挑起,然后摔落在路旁的草丛之中。
“驾!”
公孙瓒双腿一夹马腹,催动白龙马如风一般奔向山道,疾驰而去。
背后的严纲带领众白马义从如影而随。
公孙续望了一眼地上陈碧的尸身,只觉一股寒意从脚涌到头上,如坠冰窖。
“驾!”
公孙续不敢停留,也紧紧的打马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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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马不停蹄的纵马在山道上疾奔,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尤嫌这马太慢。
转过山道弯处,公孙白的身影就映入他的眼帘。
满头满脸的血珠,歪歪斜斜的坐在一匹马背上,在他的背后还有一人扶着他的后背。
白儿被贼兵挟持了!
这是公孙瓒脑海中闪现出的第一个念头。
“放下白儿!”公孙瓒厉声喝道。
对面的人马都惊呆了,不解的望着公孙瓒。
“父亲!”马背上的公孙白望着公孙瓒,率先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刹那间一股难于言说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绝逼是亲爹啊!
他急忙翻身下马,却因下得太急,差点摔倒,站稳身形之后,朝着公孙瓒没心没肺的咧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