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愣了愣,随即紧张的问道:“你说谁?”
还能有谁?
我脖子上挂着的那颗血玉戒指这两天越来越明亮温润,似乎汲取了营养变得“活”起来。
“小乔,你跟他谈谈……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我觉得他是想要我死。
第三天的夜里,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我咬牙推着他的肩,颤巍巍的说道:“我们、我们能谈谈吗?”
“谈?”他冷笑了一声:“你想跟我谈什么?”
他就算说着话,也没有停下动作,我的话语被他冲撞得支离破碎。
“你、你到底想怎样……啊……”我鼓起勇气说道:“我们家、是不是、是不是……得罪过你?或者……你有什么心愿未了?”
他轻笑了一声,暂时停下了动作,让我喘了口气。
“冥婚是两个阴人的事……我们……不适合。”我示意自己还是活人:“你应该找个适合你的对象。”
找个女鬼吧,别缠着我了。
“你死了就适合了。”他轻笑着吐出凉薄的话语。
我太爷爷说过,像我这样的情况结局都是死亡,或者是莫名其妙的意外、或者是自杀。
真的只能死了达成冥婚,才能结束吗?
“我……”我眼泪冒了出来。
他笑了笑,说道:“很委屈是吧?你没做错什么,却成为还债的筹码。”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那手指很凉。
“……谁叫你生在慕家。”他的语气陡然变冷,没有同情、反而带着一丝嘲讽。
除了哭,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父亲叫我跟他谈谈,可这怎么谈?
出生就是原罪,我无法改变。
“别哭了!”他不耐烦的低吼道:“我若是要你死,你两年前就该死了,别不知好歹!”
这是什么意思?那一夜荒唐的白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