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凡痛苦呻吟一声,慢慢的睁开了肿胀的双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那间木屋当中。
从床头爬起身来,感觉头昏昏沉沉的,疼涨欲裂。仔细回想自己睡前的情景,却只记得自己拉着师兄和金清寒喝酒倾谈时的情景。至于之后自己怎么回房间的,金清寒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却已经全然记不清楚了。不禁苦笑一声,知道是自己昨天酒喝多了。
自己多久没这么畅饮过了?似乎上次还是自己还在徐家寨的时候啊。那次是因为山寨里的壮年们合理捕杀了一头南荒巨兽,让徐家寨的族人半个月之内不再会为食物而担忧。不知不觉间,十余年的时光却已经就过去了。
时间,抓不住,看不着,无形无质却又无处不在。有时它很漫长,有时却又那么的短暂。开心的时候它会让你更开心,狂妄的时候它也会让你更狂妄,但当你真的看透了,明白了,它却又已经所剩无几了。
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当徐清凡推门走出了木屋的时候,却发现日已西斜,原来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徐清凡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喝多了,竟然会睡了这么久。自从他拜陆华严为师之后,以打坐代替睡眠,睡觉已经是很久没出现过的情况了,更何况还睡的这么死。
不过说实话,他还是满怀念睡眠这个东西的。但这次睡的不是很舒服就是了。
用冰凉的清水洗了一下脸,但头部的昏沉痛裂却没有减轻多少,无奈之下又回到自己的木屋中,盘坐在床上运行了一遍《枯荣决》。在一灰一青两道灵气的运转下,身体的不适才减轻了许多。
身体舒适了一些后,徐清凡突然想起自己昨天的决定,就走出自己的房间,向岳清儒的房间走去。
与徐清凡的房间相比,岳清儒的房间要大了许多。这倒不是建造房间的岳清儒自私,而是因为岳清儒的书实在太多了,如果房间太小的话没地方放了。
岳清儒房间的门没关,徐清凡直接走了进去。不出徐清凡意料,岳清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