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也很遗憾:“我的妻子中了邪,经常这样,我都快要疯了。”
黄勤说着哭出来,白月卷起袖子:“正好,我是大夫,我看看。”
黄勤愣了一下,怎么还有大夫呢,出门带个大夫什么意思。
江小厨也是随声附和:“阿月医术特别好,让他试试吧。”
黄勤想要拒绝,这一下子就拆穿了:“我不会让任何人碰我妻子一根手指头的。”
:“我不碰她,拿个手帕垫着就行。”
:“那也不行,男女授受不亲,在我们哪里,如果自己的妻子给别的男人看了,或者摸了,是要浸猪笼的。”
:“我不看她,也不摸她,我把脉线好吧。”
白月说着掏出一根丝线,递给江小厨:“你去把另一头系在他妻子手腕上,紧一些,我在外头悬丝诊脉。”
江小厨点点头,真的去了,黄勤有些慌张,看着江小厨返回来:“阿月,可以开始了。”
白月端正坐好,如此一炷香的功夫,反反复复十几次,白月有些不自信:“你妻子是个男的。”
黄勤脸色刷一下就红了:“他希望自己是个女人。”
黄勤说完,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白月江小厨尴尬的笑了:“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江小厨心说难怪手腕那么粗,那么多汗毛。
黄勤继续解释:“他以前很好看,自从中了邪就越来越奇怪,变黑了不少,还长出很多毛发。”
白月说道:“可是你妻子很正常啊,并没有一点病症。”
:“小兄弟也会治中邪。”
:“我不会,不过中邪一般跟身体发生病变什么的都有很大的关联,不过你妻子真的很正常。”
黄勤松了一口气,不会治中邪啊:“我也找了很多大夫,都说我妻子很正常,可是他就是经常会发疯,还打砸东西,后来我遇见了一位道长,他说我妻子是外邪入体,并非生病,除非驱除外邪,不然会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