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了下来,这样下去她怕是连自己怎么死的也不知道了。
胭脂盯着叶容之看了许久,他忽道:“阿容等了夫子十六年,夫子却连一天都等不了…”他微抬起眼看向她,凉薄的眼微微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声如清泉流石子般清列动听,“夫子说...这样是不是很不公平?”
胭脂看着他心中复杂,遗憾他终究走了这条不归路,又不耻他的所作所为,“若不是因为言宗,我连一个时辰都不会等。现下我人就在你面前,你若有什么怨恨便冲着我来,莫要牵连旁人。”车内一片寂静,胭脂也不急只静静等着。
马车缓缓压在石板路上,车内轻轻晃动着,车帘外头荡来早点铺子的热气,勾得人食欲大振;远远传来早起学童的琅琅读书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