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见了折扇上的字写得好,才心血来潮有了这样的念头。”胭脂撑起身子伸手拿书看见自己光溜溜的手臂,又想起自己只穿了一件肚兜忙又趴下,她对
叶容只道:“阿容可否将我的衣裳拿来,我有些冷了。”
叶容只看向胭脂,视线在她身上流转几番,一本正经道:“夫子的衣服破了又沾了好多血,阿容便扔了,现下已没有多余的衣裳了。”说着他站起身,开始解身上的衣衫,修长的手指缓缓解开衣扣,一路向下,鸦青色衬得手指皙白,他视线一刻也不曾离开胭脂。
这女子只着肚兜趴卧在床,男子又立于床旁宽衣解带,瞎子都能觉出几分旖旎。
胭脂见他颇有几分风流只态,忙错开眼,疑惑道:“阿容?”
片刻后,衣衫轻轻覆在她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