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御马场,方圆百里,开阔平坦,水草丰美。
此时正是春夏交接之时,午后也是最舒服的时刻,弘兴帝并未骑马,他走走停停,正与同行的人交谈。
“驸马,如何?”
弘兴帝神色悠闲,“昨晚在宴上,老五的性子可是收敛了不少?”
说收敛倒也不至于,毕竟在宴上,离王为了一个称呼,命人按着那位尚书府的二公子磕出了一地血,但真要论起来,也是事出有因,他作为王爷,倒也并无过错,却仍是不堪为君。
——为人君主,须得清明宽厚,否则他一个不顺心,动辄斩杀大臣与百姓,又怎么了得?
苏斐月笑了一下,并不正面回答,“王爷待王妃,确实纵容。”
看出他有所保留,弘兴帝摇摇头,“往日他无牵无挂,行事自然无所顾忌,现在有了牵挂,总归是在转变了,是一桩好事。”
苏斐月点头,“陛下说的是。”
“你与那老东西,也该有所交代了吧?”(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