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我——”
安平侯一顿,到底忍住了,只
是又执着地问了一遍,“玉佩,可是她从你手上偷来的?”
江倦正要答话,薛放离悠悠然地开了口,“不过是一块玉佩罢了,侯爷,你问再多遍,他没有印象就是没有印象,何必呢?”
稍一停顿,他下颌轻抬,“你若真想知道,何不问她。”
没有印象?
怎会没有印象?
才缓和下来的心情,又因为这一句话而剧烈起伏,安平侯深深地看了一眼江倦,咬着牙接着问那女子:“不是你偷来的,那这枚玉佩,你又是从何而来!?”
女子当然不敢有任何隐瞒,她结结巴巴道:“奴家、奴家有一个老相好,他是离王府的管事,姓高,时常来红袖阁取乐,这玉佩也是他赠予奴家的。”
“他说、说——是主子随手赏来的。”
随手赏来的。
随手赏来。
江倦说不知道,离王说他没印象,(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