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痒了,他忍着不动好难受,手指也无意识地攥紧了榻下的软垫,指节微微泛着白,与深色的软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倦眼神湿漉漉地看着薛放离。
薛放离握着他脚踝的手忽地失了轻重,江倦又吸了口气,“好疼。”
薛放离盯着他看了片刻,终于松开江倦的脚踝,江倦也趁机缩回脚。
他痒怕了,干脆背过身去,如临大敌道:“我自己来,这次我好好涂。”
江倦来时,头发只用了一根绸缎束着,现在全然散开了,他的颈间、肩膀下,尽是乌黑的发,散发着淡淡的栀子香,与那股药草味合在一起。
薛放离厌恶多种味道混杂在一起的气息,可偏偏放在江倦身上,他却并不厌恶。
“你的头发是用手炉烘干的?”
“嗯,晾干太久了,兰亭怕我着凉。”
江倦低着头,真的有在认真上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回过身,向薛放离伸出两只手,“全是药。”
薛放离击了几下掌(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