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沿,“我做的。除了改了用油,别得都学了人家。”
符柏楠道:“既能原样复出来,又改些甚么。”
白隐砚慢慢道:“食摊酒楼里为了提鲜,大多用的炼油,凉了要凝在胃袋里、血行中,常食易猝死。许多其他的加料也是如此,积少成多,寻常人少注意这些。”
“……”
符柏楠手一顿。
符九二人扫了符柏楠一眼,默契地捧着碗起身,“属下告退。”
“去罢。”
待两人出了门,符柏楠不声不响,白隐砚看出他有话欲言,亦默默等着。
过了一会,符柏楠低声开口。
“能算计么。”
白隐砚抬眸。
“以食而杀,时辰上能做算计么。”
白隐砚含着筷尖思索片刻,道:“虽有误差,不太稳泰,但只要坚持几个月以上的填鸭进食,要时但凡喜惊悲叹,给予的刺激一大,人极易死,也看不出缘由。”言罢她淡淡添了一句:“若是病入膏肓之人,更容易。用这法子掌控她走的时辰比用药隐秘些。”
话方落,白隐砚的腕猛被人攥住。
顺着五指望上去,她正迎上符柏楠面无表情盯视的一双招子。
符柏楠的眉目总是多变,多笑多骂,多嗔多怪,唯少面无表情。他像条岔口极多的暗夜路,没有行示,亦点不得灯,大雾里行行停停,人就迷失了。
只是偶尔,这路也会收拢毒牙,敛起荆棘。
“……”
白隐砚缓慢地反过手掌,和他的握在一起,声音极低。
“你看我是现在把菜肴的方子写下来,你寻信得过的人做了呈上去,还是等我跟你回京了再说?”
符柏楠鼻端出了丝气,微动了动嘴角。
“白隐砚。”
“嗯?”
“我不会永远是东厂督主。”
“我想也是。”
“与权阉谋君,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