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猛烈挣动,符柏楠后仰身子,躲开了徐贤。
“说实在话,徐大人,您现在不过替人守着这一星半点的秘密,有什么意思呢?”符柏楠绕到徐贤身后,一手搭在架上,半弯下腰。“您看看,在我东厂这几日间,有谁来试图救过您吗?人人皆知,人人不言,本督敬服徐大人你的风骨,可这风骨,有必要为这种人而留么。”
徐贤瑟瑟道:“那……那是因为有你这样……蝗占朝野的阉狗……闭塞主听……我大夏朝官,绝非……非……”
“徐大人——。”
他拖长腔拍了拍徐贤肩膀,将手中那物搁到他面前。
“我的徐大人啊,”符柏楠声线阴柔,如情人低语。“您都走到这一步了,难道还要为这满朝软骨贪墨,连最后一点都失去吗?嗯?”
“……”
徐贤浑身发抖,默默不言。
符柏楠低笑两声,在他耳畔轻道:“徐大人已经近半月,未见令嫒了吧?”
徐贤猛抬起头。
“你……!你要……”他起皮的口唇苍白颤动,“你要做甚么!”
符柏楠抬了抬下巴,牢外候命的贴刑手下一用劲儿,小姑娘的尖叫便传了进来。
“爹——!”
徐贤前所未有的激动起来:“清儿!清儿别怕,爹在这!清儿!符柏楠!你这畜生,你……你竟敢……你竟敢绑我女儿!”
“徐大人莫慌啊,本督不过带令嫒游一圈东厂,晚上便送回府中。”符柏楠压着眼俯视他,森然露齿:“只不过,令嫒的晚饭菜样,却要指望徐大人了。”
言罢,他晃了晃手中之物。
毒蛇吐信,嘶嘶而语。
“……”
徐贤看着符柏楠的笑脸,呆愣许时,垮塌般瘫在虎凳上。
胸中一腔烈焰,彻底熄了。
“……我招。”
符柏楠轻笑一声,将那物抛回他身上。
接下来一切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