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问了。”
邵其轩忽然上前一步靠近她,环住她的肩膀拥住她,给她温暖。无论是站在医生的角度,还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无论她是唐易的妻子,还是只是纪以宁这一个单独的个体,邵其轩都不希望看到她绝望的表情。
他艰难地开口:“你受过很严重的冻,你的继发性生理痛也是那个时候有的,再加上后来你没有及时调养,拖得太久,所以……你有很严重的宫寒。不是绝对的不孕,但概率会变得很低……”
顷刻间,纪以宁懂了。
本就是一点就透的人,更遑论如此坦白的对谈,字里行间的意思,她都懂了。
沉默了很久,她在他怀里小声低问:“唐易知道,是不是?”
邵其轩点点头。
“他知道,从两年前开始,他就知道了。……你看过那么多医生,其实很大一部分不只是治生理痛的,而是唐易找来想办法为你调养的。宫寒要根治很麻烦,除了靠坚持调养之外,没有其他办法。”
……
这个夜晚邵其轩没有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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