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的要死,倒不是别的——说实话,刘若宰对他,就一个高阶文臣对低阶武臣来说,态度已经算是很不错。要知道孙传庭后来统领山陕河南等地武将的时候。那些和他平级的武将,要想见面说话,都要跪在大帐外面唱名,而后跪趋而入,进去之后不允许说一个字儿,不准抬头,不准起身,只能高高举起手中的札子文书。
那是文官对的武将蔑之极矣之巅峰。
但是不管怎么样,在这些文官面前,董策总有一种不被当人看的感觉。
刘若宰倒不忙问侯家伟之事,而是笑道:“屯田练兵之事,想的如何了?”
董策欠了欠身,道:“上一次大人您让末将回去细细思量,末将不敢或望,专程写了个札子,末将之思量,其中矣!”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包,一层层掀开,露出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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