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疯狂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手指没停着,试探地插入一根,就听到她轻轻地叫了声。
“什么都可以吗?”他突然听到她轻轻笑了笑。
他重重地点头。
汪清弦盯着他看,这就是所谓的“精虫上脑”吗?
“我要你所有的钱,所有的房产,甚至要你在谭氏的所有股份,也可以?”她轻声问。
“可以,只要是你要的,都给你。”他分开她双腿,一手揉着阴蒂,一手握着硬得发疼的鸡巴,龟头戳着穴口,蹭着她的淫液。
他正想往前一送,她却突然并拢双腿。
“求你。”他吻住她的唇,苦笑道:“你再拒绝,我担心……以后你真的……要守一辈子活寡。”
她愣住。
他吻住她的眼睛:“闭上眼,你这样看着我,我总以为自己在犯罪。”
唇含住奶头,他时轻时重地吮吸,将软趴趴的两团顶端吸得凸起,待她身体放松,他猛地整根没入,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
“哈……”他闷哼一声,揉着她的奶子,不停地叫道:“老婆,老婆……”
时隔多日,再一次被填满,汪清弦也是一下爽得不知东西,手捏住身下的床单,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快的撞击。
“嗯……慢点……轻点……”他太过激动,每一回进入总是又快又狠,小穴酸胀得厉害。
正面入她,不仅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甩动的双乳,还能看到两人交媾处。谭见闻双目猩红,看着紫黑色的鸡巴从她穴口抽出,带着粉嫩的软肉,再整根进入,插得她淫液直流。
满足至极,他舒展眉头,抬起她的屁股,又是一轮抽送。
汪清弦被他插得魂不守舍,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娇媚。
突然,房门被敲醒。以往这个点,梁姐总会带欢欢来找她下去吃早餐。
“太太……”梁姐在外面叫,汪清弦一紧张,穴道一阵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