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这些,清扬掌门又思及二人的相处,便多嘴问一句:“盟主,你与这师兄,是何关系啊?”
“师兄从小对我都很好,怎么了?”他在试探,可莫之阳只装作懵懂的样子,似乎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清扬掌门看盟主这模样,似乎也不觉得两人之间有何问题,便再问一句:“你的师兄,自小都是如此对你的吗?”
“是啊,师兄自小对我都是极好的。”莫之阳回道,又看他脸色很不好看,试探闻到:“清扬掌门,是不是我师兄做错了什么?他一直都是如此,您别放在心上。”
这孩子,可能不知道他师兄还对他存着什么幻想,也是,盟主从小都只与师兄和他师父一同生活,也没接触过外界。
自然是他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
“并非如此,只是盟主,你要小心你师兄才是。”清扬掌门说完,又觉得不好,自己也不该掺和他们之间的私事。
这个狗男人表现得太明显,果然连清扬掌门都看出来了。
莫之阳装的不明所以的样子,捧着杯子嘟囔:“我师兄怎么了?他自小都对我极为亲近照顾,师父死后也是他对我最好。”
这时,屋外传来敲门声,真是江贺年:“清扬掌门,我师弟可在?”
“在的在的,师兄!”莫之阳立时站起身来,撒下手上的杯子,转身就要去开门,结果手却被清扬掌门拉住。
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清扬掌门掌门?”
“无事。”清扬掌门松开手,也觉得自己不该多管闲事。
莫之阳满心欢喜的去拉开门,果然外边站的是白衣的江贺年:“师兄,你和于京掌门说完了吗?”
“嗯。”江贺年揉揉他的发顶,眼神带着的宠溺,其心昭然若揭。
但莫之阳好像没发现一般,很熟稔的享受他给予的肌肤之亲:“你们都说了什么?能告诉我和清扬掌门吗?”
江贺年只是笑着看了屋里的清扬掌门,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