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这几年频频滋事,此前不动只是因着那是小打小闹,师出无名也就罢了,如今竟肖想云国淮河六郡,如今这一打,什么嚣张气焰都歇了。”
亓官彦把奏折放到桌上,扫了一眼下面的几个人,目光落在左丞相唐瑞身上:“唐爱卿,如何?”
“陛下圣明。”唐瑞跪下叩首,之前自己并不主仗,如今陛下是敲打自己呢:“南楚乃边陲小国,是该给点教训。”
今天亓官彦心情好,也不想计较:“南楚国痴心妄想是该教训,这云国哪怕一寸土地都是先祖留下来的,必然寸土不让,犯我边境者,莫说是南楚,就算是羌族也得打得他们不敢再犯。”
“陛下圣明。”几位大臣叩首,齐声高呼。
这阿谀奉承的话亓官彦听的耳朵都出茧子了,挥挥手:“京中布防之事,兵部再拟个折子出来,今年新调任外派的官员吏部(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