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他进来之后电梯里刚好被挤得满满当当。
由于拥挤,池青这回不需要任何借口,手背很轻地贴在解临尾指边缘。
这份安静没能维持太久,出商场后、解临撑着伞像来时那样带着他去车库,上了车后解临却没有急着开车,男人手搭在方向盘上,很突然地说:“你酒精过敏方式的很特别。”
解临说这句话的时候仍然笑着,好像只是在和他谈论今天的天气—样自然,这个人有时候看着像个神经病—样,但不能否认他更多时候给人一种矜贵的感觉:“你每次喝过酒以后似乎都会做—些反常的行为。”
“比如说……恰好散步到楼下,恰好发现那户人家丈夫长期家暴妻子,”解临说,“再比如说找杨真真男朋友那天,季鸣锐出现在浴场门口可以有很多种解释,你却不觉得是有人报了案所以他才会过来,反而认定他来抓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