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王一举出,跟随云榛的护卫心头遂然一跳,随着抬脚,然……一步未迈出,凛一手中长剑既落在他脖颈之上。护卫面色一暗,嘴巴绷成一条直线。
对持,反抗的机会都没给你,就已完全被禁锢。
血亲相诛,该是惊魂动魄,可在此时,此刻,在湛王府之中,在众人眼中,却是波澜不起,丝毫不惊。
“皇叔……”咽喉处的压迫感,让云榛声音有些不稳,一如他此刻的心跳,起伏不定。
看着云榛因憋气,微微涨红的面孔,湛王神色淡淡,眸色深沉,晦暗,声音低沉,质感,磁厚,“云榛,本王最不喜欢什么,你应该知道。”
“侄儿知道!”湛王最不喜,就是有人试图探究他的心思,而他触犯了这个忌讳。
“明知故犯。你,本王怎么处罚你好呢?”
“侄儿知错,呃……”
话未落,扣在脖颈上的大手再次收紧,窒息感再次袭来。
云榛面色越发红涨,湛王眸色却是越发清淡。杀人,对湛王来,太稀疏平常。一条性命的消失,于他来不过是又肥了土地,滋养了花草而已。
命将损湛王五指间,云榛嘴角溢出一抹苦笑,却是丝毫未动,一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樱因为他知道,反抗的结果,不过是死的更快些,死的更惨些。
其实,来湛王府之前,这结果他已预想过了。因为,他在看到湛王脖颈上的那一抹红色印记之后,他就已经知道,他为难容倾,定会受到来自湛王的处罚。
湛王已纵容的人,他却还妄想针锋相对着,这是不识相!
“主子,容公子来了!”
在空气凝滞,心紧绷到极致时;在云榛眼前已开始犯黑,几乎要与这个世界再见时,护卫一声禀报,打破了死寂,凝固缓冲!
池塘里,欢快游荡的鱼儿;梧桐树下,树叶泛黄飘飘洒洒。两种状态,一种景致,生机与消退!
而那一身红衣,置身与其中男人,那满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