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不过我这样子,只是之前为了上擂台而服食虎狼之药而留下的后遗症。至少两个礼拜不能走动,不能下床。倒也不碍事,只要静养就好。”
“这事儿我听说了,据说是武当太乙门的神药,”一位馆长道,“原本以为是杜撰,没想到确有其事,还真是奇了。”
众人再次纷纷称赞。
苏乙笑而不语,等他们夸得差不多了,才再次开口:“各位前辈,数月前,我代表我师兄陈识,为咏春在津门立足,而讨教各大武馆高招,多有得罪,至今思之仍觉惶恐。”
“现如今,我已从咏春出师,又得了八卦。八极的真传,结合我自身的武技,自成了一套玩意儿。虽不成器,却也不自量力,想要把它传承发扬下去。”
“我打算在法租界再开一家武馆,专门传授我的武功,还请各位前辈成全。规矩我懂,只是不知,有没有不伤和气的方法?如果我开武馆,选址在哪里,算是合适?”
听苏乙说话,在场众人都是精神一振。
他们哪里不知道,这是苏乙给他们出的试题。
只要他们谁的试题能打动苏乙,苏乙的票,就会投给谁。
当下,这些候选人各个使出浑身解术,开始兜售自己的方案起来。
苏乙只听不表态,谁说完都是颔首微笑,直到最后,他才看向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的壮硕中年,对他笑道:“郭师傅说的,我很感兴趣,要不,就照您说的办?”
此话一出,场面顿时为之一静。
随即除了姓郭的馆主欣喜若狂,连连激动拍着膀子表态,其余人都露出失望、不甘的神色来。
但在耿良辰这里,没人敢造次,哪怕他们再不甘,也只能憋着,然后规规矩矩跟苏乙告辞。
苏乙特意单独多留了郭姓馆主一会儿。
这郭姓馆主是长生武馆的馆长,名为郭长生,练的是劈挂、通背和苗刀,是青年一代不可多得的高手。
他虽岁数不算大,但论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