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道仁帝盯着外甥,再次若有深意的开口,道“这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朕特许你带着家眷随行……”
“微臣,多谢圣人体恤!”就是道仁帝不说,稷澂也不放心将小娘子独留燕京。
夏藕:“……”
龙川不就是建昌伯剿匪的那片地界儿?
道仁帝竟将那么棘手的事交给她家夫君?
感情这从二品的巡抚,居然是接手那个烂摊子,难怪提督大人不告诉自己?!
这个忘恩负义的昏君,亏得她先是救了太子,又替稷贵妃背黑锅,竟然还想弄死她家夫君……
哼,道仁帝活该被稷贵妃,戴绿帽子。
此刻,她是一点儿都不同情道仁帝了,这叫一物降一物,他活该真心错付,被弄的遍体鳞伤!
一行人走出大殿,稷澂走得很快,福娃忙追了上来。
他正要拉夏藕的衣袖,却被甩开。
“小藕……”
“殿下请自重!”夏藕沉着脸,抽回宽袖,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生疏。
福娃不明所以,却莫名心里一空。
“你生气了?我后来不是帮你说话了嘛?再说就算你杀人了,我也会帮你求情……”
“自今日起,天下再无福娃,只有太子殿下朱燳!”
夏藕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出太子对池瑶余情未了。
她不喜欢同这样犹豫不决的人做朋友。
不过,幸好她提前给池瑶的胸口,刻了一个“白”字。
否则,待他们再次归京,怕是要对池瑶卑躬屈膝了。
明明认清了本来面目,却仍放不下,那不是深情,而叫做执迷不悟。
这种举棋不定,到最后只能是害人害己……
夏药走下台阶,拉着妹妹的小手,道“不管太子是不是小狗子的朋友,但阿姐永远是你的阿姐!”
“阿姐,最疼小藕了!”夏藕一想到即将分离,不由得了眼窝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