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稷棉花吓得落荒而逃,连咱们这头活色生香的美人们,都不敢多瞧上一眼。”
“哈哈,果然是娶了母老虎,惧内,不然也不会被母老虎的戒尺给打了!”
举子们调笑的时候,稷澂已经拉着小娘子走上小石桥。
他自幼习武,耳力非凡,将众人的话听个满耳。
这些举子乃是诵读圣贤书之人,却也人云亦云,简直是斯文败类!
就算日后为官,也是个糊涂官,说不好还要在误判中,祸害多少百姓
之前,他惜这些举子的才华,本想在他们落难后顺势拉上一把。
但如今
哼,听天由命吧!
夏藕见提督大人都走了老远,却仍旧往画舫那头瞅。
亏得她一片苦心,可能叫醒的人却寥寥无几。
她暗暗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一派贤良,粉唇轻启,道“夫君,你在思春嘛?”
“咳咳!”稷澂脸色一变,掩饰着尴尬咳嗽两声。
这是什么话?
小娘子把他当做什么人了?
他刚要开口解释,就听小娘子再次开口。
“夫君不用解释,少年慕艾,小藕懂
可是吧,夫君是有家室的人了,日后要担起养家的重任,就不能被外界的纷纷扰扰迷了心智。”
“我”稷澂趁着她喘了口气的功夫,忙要插话。
夏藕十分体贴大意的拍了拍他的大手,道“夫君,食色性也,没什么害羞的,再说,酒色财气谁人不喜?可莫要沉湎淫逸。昂”
“我没有”
稷澂强抑住拍开她那小爪子的冲动,又双叒叕开口辩驳。
“夫君,承认自己有色心,没啥大不了,别掩盖对美好事物的渴望。
常言道:漂亮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那些空空美皮囊真心很廉价,唯有脑子里有东西有内涵的美女,才是真的极为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