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董也太厉害了，公司之前上闪耀的新星，都没进过前三呢。”
“可不是吗，去年本是想让林宇去的，结果出道单曲就先拉了胯。”
“那是汪城不行，连林宇百分之一的潜力都没挖出来，还得看姜董的。”
“是啊，有一次我还听到汪城吐槽大姜董，说是要签就签冠军，签个亚军回来有什么用，结果呢，秦诗玥吊打阎煜。”
“你们说得我都有点期待姜董带领华风崛起的时候，那些离开的人的表情了。”
“……”
……
外面的议论声一波接一波，里面的姜戈心情大好。
从昨天晚上开始，系统的提示音就变得频繁起来，都是在播报林宇和秦诗玥的知名度和人气得到有效提升【巨星值】增加。
脑海里“叮咚，叮咚”个不停，好在是能关，不然得疯掉。
这时，胡晓敲门进来了：“姜董，这是您的咖啡。”
姜戈望着她脸上颇重的黑眼圈，随口问道：“你昨晚做贼去了？”
“啊？”胡晓愣了几秒，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遮瑕膏还是涂少了，连忙道歉：“姜董，对不起，我昨晚没睡好。”
董事长秘书的薪水跟公司前台的薪水一个天一个地，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确实是没睡好，昨晚在网上与动漫迷们一起，辗转于b站、抖音、贴吧、微博等地方，给林宇的《奇迹再现》和秦诗玥的《永远的光》拉票，等忙完了，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姜董应该不会生气吧？
我要不要说明一下原因？
可会不会认为我是拿这事作为熬夜的说辞？
她在这一瞬间，想了很多。
却听，姜戈不冷不热的道：“下次注意一点，年轻人还是要少熬夜，对身体不好。”
胡晓又一愣。
年轻人？
我可是比你还要大一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