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是同福客栈么?怎么名字不对。”客栈外面却是驻足着两个人,一个人沈炼认识,那就是青州府的硕知州。
此刻他一身常服,正满头疑惑。
而发话之人,身着玄色衣服,眼睛晶亮漆黑,左额一缕长发垂下,遮住部分面孔,神容冷冽,看着三十岁许。
硕知州道:“定不会错,或许是刚改了名字,咱们进去,问问便知道了。”
这人冷声道:“你们这些家伙,个个都尸位素餐,连这点小事都搞不清楚。”
硕知州只能尴尬赔笑,心中骂道:你也不过是玄明司的鹰犬,天子的走狗而已,神气什么。
他心中虽然这样大骂,却不敢真的出口,论品级对方跟他平起平坐,更是天子用来监督百官的犬牙,又从京城出来,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硕知州人如其名,只想安安分分做个蛀虫,把这几年任期安安稳稳度过,捞足后半生享受的财物,才是他的目标,至于封侯拜相,他这等三甲出身的进士,根本就没想过。
这位玄明司的令使,乃是从京城出发,前来提走青袍人的,只是不知是何缘故,青袍人此事虽然报了上去,也公函回复了州府,可玄明司派出令使的时间,却给耽误了几日,以至于现在才到。
沈炼作为最后见到青袍人的人,又安然无恙回到沈家,青袍人却消失无踪,玄明司的令使自然要找沈炼问个明白。
只是沈家到底在当地极有声望,公然派人去将沈炼带入衙门,会给人一种官府和沈家对立的错误信息,硕知州是官场的老油子,当然不会吃饱了没事找事。
他分得清利害,好说歹劝,才让这位令使到客栈来寻人。
而且玄明司的令使似乎也没有大张旗鼓的意思,只是对青袍人这在刑部和玄明司都留下名头的江洋大盗十分在意。
玄明司里的人,其实和江湖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位令使本身就是某个江湖门派出身,这次来找青袍人既是公事,更是私事,毕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