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见祝融过来,因为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思想,却是怒发冲冠,血贯瞳仁,喝道:“祝融,你侵占我的领地,步步紧逼,也还罢了。我即便将这一大部洲全部与你,又有何妨巫族也还是洪荒首族,祖巫也还是十二祖巫,不会因此便无我共工立足之地。只是我等相争,始终是巫族内部之事,你却如何能勾结外人若是其他人也还罢了,却偏偏要引狼入室,勾结冥河老祖,来害我巫族的儿郎你难道不知这是伤害我巫族的根本你为了区区私利,能行此事,可还有资格称祖巫可还有脸面见我巫族上下”
他心情激愤,可想而知,此时喝问祝融,目眦欲裂,须发皆张,义正词严。祝融明知自己是冤枉的,一时被共工气势所慑,居然呐呐无言。
冥河老祖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此时见他们起了误会,哪还不添油加醋一番,因此笑道:“共工,须知成王败寇,自古皆然你部族若无,可还有脸面自称祖巫否到时候十二祖巫变成十一祖巫,却也不仅仅是一句虚言”一番挑拨之话说罢,也不与祝融交战,裹挟部下,回西北血海去了。
冥河老祖虽未有与祝融合谋之语,但是言语之中,却隐有所指,似是而非,让人辩无可辩,这也正是他的毒辣之处。
此话听在玄冥、后土、烛九阴耳中,当然不会相信是祝融引他来谋害巫族,可是听在共工耳中,反倒坐实了自己的猜想。
祝融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也被冥河老祖气得要死,只是如此天大冤枉,自己万万不能担当,因此也辩解道:“冥河老祖是巫族死敌,我岂不知我地在南方,与他素无往来,你们千万不要相信他的挑拨”话虽讲明,却没有多少气势。
共工哪里相信他的辩解听得愤恨欲狂,说道:“你也知道你地在南方。可是如今你的部族,可还在南方否他们已经到了我北方腹地正在与我的部族交战你自己又在哪里你已经到了我的西北边境我这一大部洲,你们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去过还知道自己地在南方吗”
祝融不由得也有些火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