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州院门口负责登记造册的是一名进士先生,叫做梁鸿,看样子也已经是上了五十岁,执着文宝笔墨,在一方圣力石碑上记录着进入州院的每一名学生名讳。
因为秀才考生前来,大都是以府院为单位的,所以梁鸿习惯性地抬头询问苏林等人道。
“先生好。我们乃是建安府院的秀才考生。我是堂首苏林,特此前来州院报道。这事我们院首交给我们的身份文牒。”
苏林作为带队的秀才堂首,自然拱手向前,将院首方崇交给自己的身份文牒递了过去。
“建安府院……”开始的时候,梁鸿面色还挺正常,但是当听到苏林报出自己的名字来。手就抖了一下,然后惊异地抬起头仔仔细细地盯着苏林足足半刻钟的时间,才道:“你……你就是苏林?”
“正是学生,先生知道学生?”苏林笑道。
“一月三首镇国诗,府试一言九鼎。老夫岂能不认识苏茂才?只是……”梁鸿见了苏林就是双眼一亮,道。“只是没想到,苏茂才当真这么年轻啊!真的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而梁鸿的这一声惊叹,也立刻吸引了周围其他府院学生们的目光,引起了关注。他们纷纷侧目看了过来,眼神都聚焦到了苏林的身上。
“此人就是苏林?我吴国的天才秀才?”
“就是此人,三个月前的《圣文》上三诗同辉,《秋词》、《雁丘词》和《夏日绝句》我可都是拜读过几十遍了。其中《雁丘词》和《夏日绝句》更是镇国诗词,听闻因为苏林的镇国诗词真的是太多了,连国君都不知道如何奖励他才好,到如今也才赏了一个太子侍读的虚名。”
“还有上个月的《圣文》,也刊登了苏林的两首镇国诗词。《悯农》和《凉州词》,一首农诗和一首战诗,都是别出心裁,颠覆了我对农诗和战诗的理解。原来农诗不一定都是祈求上天给予丰收,还能够关心怜悯农夫百姓。原来战诗不一定非要气势非凡舞刀弄剑,也可以是醉卧沙场,不战而屈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