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连主子带手下一锅端了。
这事我倒不想管,这肯定是道门高手所为,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不说,反而在无形之中帮了我的忙,我没理由去坏了别人的事。
随后我又去正殿看了看,如出一辙,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四象阵,就连金粉些的清净经都像印刷一样的标准。
我再也没有了兴趣,就准备带着李三民、姜亮转身而出。
可我刚准备离开,一眼就看见在正殿的左东南角位置,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笔筒,笔筒里插了几支毛笔,旁边放着砚台、纸张,桌面左角还放着签筒,桌子旁边竖了个牌子,牌子上写着四个字-铁口直断!
在桌子里面,坐着一个老道士,看年纪足有六七十了,头上扎了个抓髻,胡子拉碴,满面沟渠,双眼耷拉,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身上穿了件又脏又旧的蓝色道衣。
说实话,这倒是没有一点得道高人的模样,但他牌子上那四个字,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