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译的手,问:他这是要作甚?
乌利蹙了蹙眉头,似不解一般地看着通译,随后又笑着低声说了几句。
通译满脸通红,硬着头皮将这话传达给了沈谣。
殿下,王子问您,愿不愿意这样伺候他。
她当然不愿意。
大婚当晚,她就反抗了乌利,用尽全力挣脱了他的桎梏。可她又怕触怒了这个回鹘二王子,冷静之后,又捂面啜泣道:“我不会,我不敢,我害怕,我不喜欢身边站着别人。”
乌利念她从中原来,又怜她年纪小,便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怕。”
乌利见她颤的厉害,便将通译也赶了出去,夤夜之时,两个人,黑漆漆的,乌利以最温柔的方式,要了她的身子。
事后,男人又咬了咬她的耳朵,好似在气,他说的话,她都听不懂。
草原上的女子虽然热情奔放,身子灵动,可要论起这张脸,自然不能同五官精致,情态柔美的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