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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微弱的阳光斜斜地洒入内室,须臾过后,乌云移动,外面又是阴沉沉一片。
沈甄的意识慢慢清醒,睁开了眼。
床沿边上的男人,早已穿戴整齐,眉眼肃然。
“醒了?”他的语气淡然,就好像昨夜那个不是他,今天这个才是他。
“嗯。”
沈甄支起身子,坐了起来,小腹上的疼痛感骤减。
陆宴见她醒了,便开口吩咐棠月下去煮药,“盥洗之后,先把药喝了,眼看着入夏,争取把你身上的这点寒症养好。”
沈甄点头应好。
他轻咳嗽一声,撂下一句那我先走了,便径直离去。
阖上门,陆宴紧绷的手掌终于松开。
——
陆宴一连几日宿在澄苑。
于是,他留宿平康坊的消息,再一次传到了长公主的耳朵里。
陆宴回家的时候,正好赶上镇国公外出,陆钧瞥了他一眼,停下,道:“我听闻,近来你同东宫走的近了些?”
陆宴回道:“儿子有分寸。”
他拍了拍陆宴的肩膀,虽然自己这儿子在男女之上有些荒唐,但在为官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