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叠在了半空中。
半晌,狂风骤起,“啪”地一声推开了支摘窗。院子里的新草簌簌作响,紧接着,传来了轰隆一声。
陆宴手上的木箸一滞。
回想起了前几天,一个雨天,沈甄窝在床角可怜兮兮的模样。
起初他还以为只是小姑娘怕雷罢了,他也没管她。直到她夜里哭出声,他才知道并未如此。云阳侯夫人,她的母亲,就是在这样的雨夜里溘然长逝的。
三月里的雷雨天,十月里的风雪天,于她而言,都没有太好的回忆。
陆宴撂下木箸,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
长公主放下汤匙,眼尾一挑,“怎么,这是一会儿还要出去?”
陆宴面不改色道:“忽然又有公务在身。”
长公主冷哼一声,“你今儿不是休沐吗?哪儿来的公务?”
陆宴长吁一口气,无奈道:“方才有人来报,南市安善坊那边出了件惨案,一家六口被人杀了,老人和孩子的头都被割下来了,待会儿(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