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向来不经撩拨,她也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
陆宴与她对视,眼圈通红,哑着嗓子道:“药太苦了,给我拿点水。”受伤的男人尤为可怜,他的声音虽沉,却莫名带了一股哀求之意。
见他如此,沈甄又不能不给他水喝,只好转身又接了一杯,复又返回。
眼下已经过了子时,屋内的红烛很快就要燃烧殆尽,风透过楹窗的罅隙吹进来,火苗摇曳地格外厉害。
陆宴看着身着婚服的她款款向自己走来。
搦腰擢步随风移,左右盼睐目波施,他忽然觉得,她像极了今夜的新妇,只可惜,没有卧在榻上起不来的新郎。
沈甄手持碗盏蹲下,一字一句地开始同他讲条件,“我喂你,但你不能动。”
陆宴瞧她说教的态度如此气弱,嘴角不禁提了一丝讥笑,就她这性子,能管住谁呢?
沈甄无视了他的讥讽,握着拳头,一脸认真,(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