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可烦?这堂上的人也无多少,过来话罢了。”
我:“昨日在□□,那些诸侯和贵人也来与你话,你可不见这般好脾气,没两句便借口离开了。”
“那不一样。”公子道,“岂不闻,肉食者鄙。昨日的那些诸侯贵人,有几人是凭才智走到了□□中?论做事,多不如这些府吏。权贵在上面呼风唤雨,真做事的却是他们。”
我看着他,忽而觉得我虽然与他重逢许久,他却时而会做出一些出乎我意料的事来,让我对他刮目相看。
“你从前不是这样。”我,“你不屑与权贵话,对位卑之人更是不屑。”
“从前是从前,”公子不紧不慢,将一盘我爱吃的酥果推前,“霓生,你可还记得当年你与我道别时,你的话?你,将来你我若真的可同路,自会再遇到。”
我点零头。
他:“从那以后,我便明白,若我仍自恃清高无所改变,就永远不会与你同路。”
我愣住,想到从前的中侯在那个,心中倏而涌起一阵暖意,不由地伸出手,握了握他的手臂。懒人听书.lanren9.
公子莞尔,摸了摸我的手,随即道:“茶快凉了,莫耽搁,吃吧。”
我应一声,拿起酥果和茶杯,吃了起来。
从茶舍出来之后,一行人上了马,继续朝北军大营而去。
路过那处外号北营大厕的林子时,只见路边仍旧停着好些马和马车,裘保笑嘻嘻对公子道:“主公,弟兄们方才吃得有些饱,可否……”
公子冷冷道:“且忍着,到大营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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