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漠里的小爱河!”
沥川从头到尾都皱着眉,十分忍耐地给我伴完了奏。然后,他死活不让我唱第二段了,说再唱他的听觉也要残疾了。他给我弹了一段他喜欢的“hotelcalifornia”,自称这是他的保留曲目,前奏弹得与eagles们不相上下。沥川的嗓音很动听,柔中带着硬,可以很高,也可以很低。我妒火中烧,偏要进去捣乱,他每唱一段,我就在高潮处吼一嗓子:“thiscouldbeheavenorthiscouldbehell!”唱到最后,我又逼他把过门弹一遍,把第二段搬出来,让我用秦腔独唱:
"hermindistiffany-twisted,shegotthemercedesbenz
shegotalotofpretty,prettyboys,thatshecallsfriends
howtheydanceinthecourtyard,sweetsummersweat.
somedancetoremember,somedancetofet"
因为最后一句提到了“dance”,一唱完,沥川拉着我站起来又要跳舞。在我的印象中,沥川很少有这样高的兴致。拗不过他,我到楼下找了张cd,打开了音响,放起了舞曲。
我搂着沥川的腰,让他用双臂圈着我,随着音乐慢慢起伏。他那条唯一修长的腿跟着我的脚步轻轻滑动。
“这样哦,一后、一前。一步、两步、三步、一靠。再来——”
“这么简单?”他说,“你教点难的吧。不是还有旋转吗?”
我抓狂了:“摔了怎么办?”
“爬起来继续跳呗。”
“不成,得慢慢来,先把基本的弄会了再说。”
我以为挂在我身上的沥川会很重,其实他却是轻飘飘的,像一团雾那样没有重量。
“沥川你太轻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