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鄞往门口看去,见一中年男人陪着笑容而来,心中便知,这是抓自己进来的县太爷。
“侯爷,实在是不好意思,下官有眼无珠,没有弄清楚真相,就将您关了进来,实在是罪过,您赶快出来吧。”县太爷匆忙的俯身认错。
扫了他一眼,封鄞嘴角勾起,不曾理会他。
见状,县太爷的冷汗涔涔,不知如何圆场。
封鄞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不愿理会他。
侯爷进官府的事情传了回来,各人都像是遇到了慌不择路的事情一般,整个院子都成了鸡飞狗跳的模样。
偏偏雁飞霜这一方天地安静的很,什么都没有。
“姑娘,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繁春看她无动于衷的模样,不由得过去询问。
他们和封鄞可是连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就是不担心封鄞,也该想想自己的前路啊。
抬起眸子,雁飞霜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把头靠在贵妃椅上。
笑话,她巴不得封鄞这个宵小死在牢房之中,难不成还能给他担心?简直让人贻笑大方。
“无妨,他不是厉害的很吗?怎么可能这点小事就将他难住了?”摇晃着自己手中的团扇,她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别人为了封鄞担心,她就是要反其道而行,让大家都知道,她对那个臭男人,没有一点兴趣。
繁春觉得她要不是道行太深,胸有成竹,要不就是心如止水,无欲无求,所以才会这般。
碰巧的是,怜月正从他们这里经过。
看雁飞霜还在这里安然无恙的晒太阳,心中的怒火止不住的往上涌:“哼,侯爷还真的是看错了你,要知道,你是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就不收了你。”
好端端的,她跑来咬人干什么?
雁飞霜觉得聒噪,下意识的睁开美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气愤的反驳:“怜月,你别忘了,我是如何被强占了身子的,又不是我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