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认为只要封鄞纳了她,那他所做过的一切罪恶就都没一笔勾销。
没有人在意她承受过什么,在阶级不平等的情况下,她所遭遇的竟然是别人眼中的福气?
夏夜沉闷,身侧的人睡的熟,绵长的呼吸声传来,吵得雁飞霜越发难以入睡。
她干脆起身缩在角落里,借着模糊的月光,在黑暗中描摹封鄞的轮廓,更确切的说,是他脖颈处有力跳动着的大动脉。
一个月过去了,封鄞丝毫没有腻味的样子,可雁飞霜就快突破忍耐的极限了,她从来没有这样过,每时每刻都盼望着一个人死。
就现在,不需要太趁手的兵器,一根发簪,甚至一块破碎的瓷片,她就能送封鄞上西天。
她的手顺着枕头摸到被褥下,那是她最后的保命符。
大约是天气燥热所致,雁飞霜明显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没有耐心了。思索许久,她缩回了手,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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