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封鄞倒是来了兴趣,附身听怜月凑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似乎是说到有意思的地方,两人相视一笑,看样子都非善类。
二人耳语完,怜月就见厨房的老妈子拿着菜钱朝雁飞霜走去,轻轻招手将老妈子招来,耳语几句,老妈子面露疑惑,到底不敢多说什么,老实朝雁飞霜去了,将菜钱一并给了她,又道:
“我家姑娘觉着你这菜不错,鸡鸭也鲜活,明儿我家爷要设宴待友,席上用度大,你按今儿翻个倍儿送来,都要顶好的。”
雁飞霜觉得有些奇怪,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赶忙应了下来,拿着钱走了。
到了家里,她把这事儿跟阮家老两口一说,老两口脸上立马乐开了花。两人正存钱给雁飞霜置办嫁妆,能多挣自然是好的,赶忙给院子里的鸡多撒了把糠。
想到临走前那老妈子奇怪的眼神,雁飞霜多长了个心眼,第二天送菜时特意戴了跟修长结实的木簪,将簪头削的格外锋利。
雁飞霜第二天牵着驴车去送菜,果然看见玉涧院外多了好几个别家的仆人,偶尔看见身着华贵的公子哥儿往里走,身边各携了美人,一时便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玉涧院后厨正忙着生火做饭,管事的匆匆叫她把菜卸下,到院子里领钱,就忙的不见了踪影。
她把菜卸下,在院子里等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见管事来结账,想到家里鸡猪还没喂,不免有些焦急。又等了许久,仍不见人,便又寻去厨房,却听旁人说管事上正院回话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心里顿时有些不高兴。
她跟厨子说了声下次再来拿钱,牵着驴车便要回去,不想至院门前便看见了怜月。
雁飞霜之前为了躲封鄞,还没见过怜月,见她一身妇人装扮,行事派头又是主人家的模样,便把她当成了宅院的封鄞的夫人,微微福了身,转身要走。
谁知怜月竟叫住了她,“姑娘可是送菜来了?姑娘家的菜新鲜,鸡鸭也鲜活,人又长的精神,我私下见过几次,印象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