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让随行的人先走,凌晨时分独自从法兰克福飞往巴黎。
那家店开在凯旋门下,十分有名,早晨不过八点,门口队伍就已经很长。岑明止西装革履,站在一众慕名前来的游客中,排了三个半小时的队。
有时候他是能感受到自己的抑都症的。
譬如当时,他完全可以告诉言喻自己不在法国,行程上不允许,言喻总不至于真的为了一块蛋糕为难他。
但他还是去了,消极不抵抗的自我虐待。
而后他回国,在飞机上睡了疲惫的一觉,蛋糕送到网红家里,言喻穿着睡衣坐在地毯上打游戏,长着漂亮脸蛋的小男生欢天喜地,拿出摄影机,开始摆拍vlog。
诸如此类的小事,在他和言喻之间数不胜数。
岑明止并非每一件都能记住,但能记住的那些都是长在心尖上的刺,是长久难散的痛楚。
最后言喻喝多了,易晟倒是还好,帮岑明止(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