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境内,为什么能被修真者联盟瞒住?”学生们很不解。
张泽恩解释了学生们的疑惑:“这座晶矿的发现,第一时间就被朝廷得知,同时也被修真者联盟得知。正常来说,既然在大乾境内,这自然就应该是我们大乾的晶矿。但实际上,修真者联盟以他们的人发现了这座晶矿为由,强行表示这座晶矿是他们的人发现的,理当属于他们。”
“简直岂有此理,我们的人也发现了,而且还在我们大乾境内。”
张泽恩沉声道:“我们鸿胪寺当年也是这样说的,可修真者联盟的修行者说——没有我们的人。然后当着我的面,修真者联盟的人拿出了三颗人头。”
说到这里,张泽恩闭上了眼睛,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一天。
他做噩梦,经常梦见的那一天。
“那三颗人头,正是我们大乾探测人员的人头。
“而就在半个月前,我们大乾刚刚立法,明确了修真者联盟的修行者杀大乾子民不违背大乾律法,大乾没有执法权。
“当时我们鸿胪寺全体保持了沉默。”
张泽恩说到这里,嘴角勾起了一抹刻薄的笑容,只是他是在嘲讽自己,嘲讽鸿胪寺。
“诸位同学,你们说,这可笑不可笑?”
没有人笑。
每一个国子监的学生,都从张泽恩的话中,听出了倾三江五湖之水都洗刷不掉的屈辱。
当修真者联盟迫害大乾普通百姓的时候,他们没有站出来,因为他们不是普通百姓。
当修真者联盟迫害愿意为普通百姓出头的白倾心的时候,他们依旧没有站出来,因为他们不是白倾心。
而当修真者联盟欺负到他们头上的时候,再也没有人敢站出来了。
“李寺卿和修真者联盟的人据理力争,他学富五车,口才极好。几场学术之争中,就连上官丞相都不是李寺卿的对手,所以他才做了鸿胪寺卿。
“但是没有用。
“在鸿胪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