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敢。儒家不敢做的事情,我做。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我这个史官现在的特权。皇权不许?那我废了皇权就是了,多大点事?”
魏君对天发誓,他就是随口装了个逼。
但王尚书张大了嘴巴看着魏君。
脑海中回荡着魏君的那句话——“皇权不许?那我废了皇权就是了,多大点事?”
王尚书的眼神逐渐明亮。
身体开始颤抖。
说话也开始哆哆嗦嗦:“魏……魏君,你大胆。你若再有如此言行,儒家不会放过你的。需知,现在的儒家,已经骨头弯了,很多人已经彻底向皇权跪下了。你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当杀。”
魏君听到王尚书这样说,顿时也眼前一亮。
他不怀疑王尚书的话。
怂货就是这样。
你欺负他欺负的狠了,他们不但不记恨你,反而死心塌地的臣服你。
不然引刀成一快哪来的追随者?
王尚书说的,合情合理啊。
所以魏君豪气道:“魏某大好头颅在此,尔等尽可来取。”
很好,有儒家这波投降党,有先帝这个大狠人,魏君心道双重保险之下,本天帝这次终于稳了。
比魏君更激动的是王尚书。
他的脑海中始终回荡着魏君的那句话。
“皇权不许?那我废了皇权就是了,多大点事?”
他也开始回忆起圣人的圣言: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王尚书的膝盖逐渐挺直。
眼神逐渐坚定。
我辈儒生,出将入相,修浩然正气,著锦绣文章,保家国天下,从来都不是为了一家一姓所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