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们的家人有难,我们也是会不顾一切地去营救的。”
“您根本无须自责,大家都是一家人,能理解!”
“本督身为提督太监、诸君领帅,中途私自离场,于情可忍,于理不可忍,当以厂中规矩处置。”说罢,沈玹拇指按在刀鞘上,接着,刀光在月下划出一道银弧。他将刀刃贴在自己小臂上,快速一划,渗出的鲜血很快浸透了袖子,顺着刀刃凝成一道血线,滴落在他脚下的地砖上。
“厂督!”番子们无不动容,纷纷伏地跪拜,“万望厂督三思,保重身体!”
沈玹神色未变,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抬手将细刀刺入脚下地砖中,缓缓道:“本督有愧诸位,以此一刀自警。”
萧长宁听林欢讲完,笔尖已是抖得厉(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