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十八站起来,抚平身上的褶皱,肌肤平滑的脸上神情恍惚,似乎看的依然是以前意气风发的相公而不是现在失了一切的他:“相公认为妾身做的不好不奉养婆婆不照顾孩子就对了吗妾身不是相公,做不到”
杨厚望躲着踢打看向无动于衷的妻子:“你怪我”
“怎么会,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为相公求情而已。你让妾身为你纳妾的时候,你让妾身为你长子之母让路的时候,你让妾身服侍婆婆的时候,其实这都没什么,只要你还愿意哄妾身,这些又有什么好介意。”
焰十八着眼里渐渐蓄上一层泪水,似乎在你看着杨厚望似乎又没有:“我嫁给了你,还能真怨你不成”
可你不该连最后的哄骗也不给,开始肆无忌惮的往家带你认为好的人,如果让自己坐月子的时候伺候婆婆不算什么,可让她出入解意楼,杨厚望何曾再顾忌过她的感受她就是再厚颜无耻,不至于连自己的脸面、孩子的名声也不要
听闻杨厚望的死刑,她真觉的没什么,与其以后她撑不住台面时孩子受委屈,她宁愿倒台的是杨厚望:“可解意楼的门,臣妾真不想进”完焰十八含着泪转身离开。
杨厚望见状不知哪来的力气惊慌的推开踢打他的牢头,奋力向牢门冲去,眼睛睁的瞪大,满脸惊恐:“救救我救救我我错了求你救救我”
牢头一把把他捞回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老实,赶紧把饭菜吃了,明天好上路”
段敬宸忍了一个上午,宴散后终于能仰天长笑:“哈哈你看段良案那脸色,啧啧都快冻成冰了,还不得不接受同僚的恭贺,哈哈”段敬宸高兴的前仰后合,和苏义走在回宫的路上别提多开心:“你他有没有意思。”
苏义满脑子都是周天:“注意影响,有什么可高兴的,榜眼又不是我们成的”该死的孙清沐,竟然又被他算计了,害所有人都以为三甲有他撺掇的意思,根本就是孙清沐一个人在
段敬宸耸耸肩,想着苏哥是为了皇上有孕提心吊胆,但孩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