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瑟借着模糊的视力莲步轻移,纤手在水里拨弄,确认水温没事后,转身为太子衣。
“我来吧。”周天知她眼睛不好,不忍她亲自动手。
宋依瑟微笑的移开她的手:“臣妾说了要替陆公公效劳,臣妾可不想陆公公说臣妾偷懒。”
依瑟的手准确的解开各个衣带,即便是扣子的地方也没有第二下的犹豫”“。
周天望着她,水汽将她的脸熏染的加红润,微微可眨的眼睛没有太多焦距,长长的睫毛多半只是装饰,灵巧的双手速的忙碌着,周天突然伸出手,收拢她耳畔的头发:“辛苦了。”她知道这份容易背后蕴含了她多少的辛劳。
宋依瑟摇摇头,知她是心思细腻的人:“与太子先比,臣妾的辛苦不算什么。”
她愿意练习了数次,为的是有朝一日的今天,如今能得到她的赞誉,宋依瑟已觉得足以。
水,流过周天的肩膀。
依瑟的手法轻盈温柔,穿过周天稠丝柔顺的长发,走过她平坦的肌肤,宋依瑟没有多问,她对生活本要求不高,有个肯对她好的人就够了。
此刻,皇宫最偏僻的宫殿内。
合乐生气的把着灰尘的布幔扔在地上,气恼的道:“公主你看焰国的态度摆明欺负我们”什么鬼地方乌烟瘴气的
云鬟也有些奇怪:“是不是搞错了。”虽然自家公主名声不好,可也是正经的焰国公主,焰国断然不敢怠慢才对,可焰国太子把自家主子安排在如此偏僻又明显脏乱的地方是为什么。
合乐气道:“奴婢看他就是故意的蛮夷之地以为公主离开了漠国没了依仗,跟了他就是他的人可随意欺辱了”别以为公主没人撑腰可以任他们欺负
云鬟眉头微皱:“合乐,修得乱言,这里不是漠国。”
“我还会怕他们哼”
漠千叶的手在桌子上划出厚厚的一层尘土,表情坦然的将尘土吹散,这里恐怕有几百年没住过人了,能找到这么一个地方想必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