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得到回应,吻的加认真,她喜欢眼前的男人,喜欢他对自己的付出,在一个并不熟悉的地方有人这样喜欢,她觉的心里踏实。最.,
可惜她是太子,不方便一夜风流,即便她能以男人的身份宠幸苏水渠,她也不愿意让他有心里阴影,一个正常的男人应该不愿意屈居忍下,而苏水渠的身体状态不适合用药。
周天吻着他,随苏水渠一起倒在榻上,两人忘情的纠缠很久,直至衣服落尽、汗水淋漓才相拥而静。
周天不想伤害他。
苏水渠没胆量压太子,两人都沉默着忍受身体的感觉消散,两人依然抱着。
苏水渠率先为太子盖上被子,身上的痕迹清淡但鲜红:“太子睡吧,很晚了。”
周天看着他的眉目,不自觉的身手描绘他的眉眼:“恩,睡吧。”
翌日,朝阳升起,积雪融化,复苏的春风悄然间临近,不知不觉间在大地上游走,带来不起眼的一天。
周天走的很早,苏水渠茫然的看着屋内华丽的摆设,陡然升起一股恐惧,空寂的等待,没有理由的消磨,他就如屋内的琉璃瓶,常年在此供主人取玩,他不是不愿意,而是不想慢慢消磨了周天对他的唯一一点在乎。
苏水渠想这一刻他自私了,他想周天不忘记他,想周天记得他,而这些唯有离开这里,去他熟悉的地方,做他自己,太子或许才会在某一天想起他。
苏水渠正在茫然,突然小十一来报:“苏公子,孙公子来了。”
苏水渠亦惊恐这种称呼,太子后宫没有品级,宫人一律称他们公子,而他总觉的与这两个字格格不入。苏水渠站起来,去迎接。
孙清沐例行早事来看看苏水渠有什么需要,也是让太子知道他会照顾好苏水渠:“用膳了吗”
“参见孙大人,回孙大人,吃过了,劳烦孙大人惦记。”
孙清沐避开苏水渠脖子上青紫的痕迹,不自觉的打量苏水渠一眼,见他身体没事手边的药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