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稳稳的按住他:“进来,有话问你,齐国的大型攻城机械长什么样子”
子车页雪闻言,顿时看向周天,只惊了一下便讽刺的释然:“他连这些也告诉你真不知道他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周天把他拎进屋里关上门:“你少用你踟蹰的想法思考别人来,那座大型设备。”
子车页雪却在琢磨子车世对周天想做什么,他敢子车世不知道周天是女人,当初他也是半讹诈后来摸骨才确定,那子车世呢莫非真是看中周天太子的地位
周天戳戳他的后背:“问你话呢齐国的那座玩意儿长什么样”
子车页雪回神:“不知道”
“有保密协定”
“那到没有,我当时只负责修缮尾部,同时去修的还有各国的木质奇巧师,我只负责一部分,不可能窥到全貌,回来后我也试过建造,但根本不可能。”
周天思索的站定,子车页雪不会轻易的在木质上不行,他既然了就一定做过,什么样的东西能让页雪觉的有难度:“你画出你修的一角,我看看。”
子车页雪好笑的看过去:“你不会觉的你行敢问太子,除去你玩男人的时间,你研究过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人体木质吗”
周天接道:“比如那两木骨,脱的干脆皮都没了,的确研究了不少。让你画就画,顶什么嘴”
“不画。”丢人的事不回忆第二遍。
周天悠然的看着他:“页雪,你如果不画,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再也不让你肆忌惮的在我这里胡闹”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子喜欢凑热闹。
走到门口的子车页雪又飞了回来,有些猥琐道:“如果我画了,是不是就能”然后别有深意打量眼周天:“随时随地,时刻,包括子车世在时候。”
周天所谓的耸耸肩;“如果你不怕你名声受损,我随意。”
子车页雪豪爽的落座,木质衣衫落在龙椅上,竟奇迹般的与龙椅溶为一色,好像只剩个脑袋装饰般恐怖:“拿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