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非烟见太子进身,惊恐的想起太子诱哄他喝下那杯东西时也是如此反常,但往后却是让他痛苦的记忆,牧非烟瞬间挥开太子的手,本能的后退一步,戒备的盯着太子
周天见状愣了一下也不生气,神色自若的恢复她一贯的云淡风轻,却神色倨傲的看着轻衣薄纱又自表贞烈的男人,声音不咸不淡的道:“我若想你死,就如捏死只蚂蚁那么简单,我既然没杀你,自然是你还不够资格,既然如此,你躲那么远做什么,呵呵,本宫犯不着跟你玩虚的,你也不配我动脑子怎么对付你若想走,现在就滚我如果拦你,我是你孙子你如果留下,就干脆一点,别当我跟强了你似的,本宫自认,还不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牧非烟被的脸色涨红,想反驳却找不出一句话来,他什么都不是,太子就是咳嗽一声也轮不到他端痰盂,他出身不好没有背景,活该被太子却一个能帮他的人都没有,他是个男人,婚姻大事该是女人而不是这个荒淫度的太子他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他
周天一动不动的等着牧非烟反应,牧非烟只是寒门士子,最高不过考了省级科官,远不是利益中心的人,除了长的能看几乎没任何背景,这样的牧非烟真犯不着周天动脑子。
但周天既然身为太子,她自当尽力扭转焰宙天的错误,给他最好的印象,让他放弃报复,如果牧非烟识相,她自然会给牧非烟换个地方继续让他当县令,从此他还是堂堂正正的男人,照样娶妻生子,谁也不会知道他这段过往;可如果牧非烟敢跟着袭庐胡闹那就别怪她做人不讲情面
牧非烟撇开头,紧紧攥着胸前外漏的衣襟,手上青筋暴露,心像被火烧一样的难堪太子不就是瞧不起他,他牧非烟一不偷二不抢,上对的起的皇家天子,下愧于黎民百姓,何须太子认可。
牧非烟孤高的抬起头:“太子恐怕误会了,微臣今天来是想问问太子怎么应付明天的事,子车先生可不是苏水渠,不是你哄哄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周天没想到他还真有正事,脸色顿时缓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