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凯恩握紧凯莎的手,出神的回答:“她要是想逃早就逃了,我们给了她那么多机会。”
“她不是禁不起考验的人,你在她身上付出的感情不会落空的,别担心。”
……
塔莉垭看着卡萨丁被面纱掩盖只露出双眼的面孔,沉思了一番说出了她已经想好但是还不敢对两人说的话。
“织母说过,每个人都在生命经纬的交错叠合中紧密相织。任由其中一条线头磨损的话,最终会破坏整幅挂毯。所以我要留下来,回报你们三番两次救我的恩情,让这次交集变得有始有终。甚至,我还要隨你们去看看那个先知,如果他真的在破坏为非作歹我们的家园,那我也有义务站出来守护我们的土地!”
卡萨丁回望着这个小女孩,他看见塔莉垭青春稚嫩举止的背后,是一颗敢于移山填海的雄心,和一个堪能倾世的灵魂。
她温柔善良,但那是并不是懦弱的表现。
“那就抓紧吧……那个女人快撑不住了。”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钻进集市的街道,被淹没在色彩与喧闹中。
……
卡萨丁很快就买齐东西回来了,看到跟在他身后的塔莉垭,凯莎瞳孔一缩,没有说什么。
“我们买了一些药粉,撒在伤口上能加速愈合。”塔莉垭拿出一个瓶子,走向希维尔。
不过她在看到希维尔恶化的伤口时,却被惊得僵住了手。
此刻她伤口附近的血肉开始发白,黑色的血管分明的暴露在空气中。她的皮下微微起伏不定,并不是呼吸引起的浮动,而更像有什么邪恶的东西在皮下蠕动。
便是这可怕的症状惊得塔莉垭不敢把手凑过去,她害怕那伤口里突然钻出来什么东西把她咬了。
“她这是怎么了?之前还没有这么严重的……是我来晚了吗?”
“她感染得太深,寻常的药物已经救不了了。”凯恩突然站起来,走到塔莉垭身边:“现在只剩下最后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