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随徒弟走了出去,看了看自己茅屋的位置,然后从身侧的储物袋里掏出一物,往空地上一扔,一座全身闪着金光的精致小层楼,就出现在茅屋旁边。把整个夜空都染上了一种珠光宝气的味道。
“师……师父。”祝手抖抖的指着那栋可以闪瞎人狗眼的大楼,“住……这样的房,不好吧?”
“不喜欢?”玉言挑了挑眉,这栋房是从一只修练千年的蟾蜍精那里得来的,当初他拿走时,虽然自己不是很喜欢,但看那蟾蜍精死不瞑目的眼神,想必也是个不错的东西,他还以为小徒弟会喜欢的。
玉言低下头,继续掏了掏储物袋,随手又抛出一物。这回却是一栋用玉凑成的庭院,在月光的映射下,淡淡的银光流淌,隐隐还能看到屋内更为奢华的摆投。
祝不得不用手扶了下,快要掉下来的下巴,她好像……拜了一个不得了的土豪为师。瞅了瞅左边的金屋,再瞅了瞅右边的玉房,再看向中间被衬托成了渣的茅屋。
“喜欢哪一栋,住下便行。”玉言淡淡的说。
祝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师父,仿佛看到他已经化身成河神,一手托着金房,一手托着银房,对她说:“勇敢的少女哟,你丢的是这个金房了,还是这个银房呢?”
祝吞了吞口水,往死里压了压自己的虚荣心,河神的故事告诉她,做人要低调。人家师父住茅屋,徒弟往金屋银屋怎么都不妥的样,
“师父……您还是给我一栋像您那样的屋就好。”
玉言侧了侧头,有些莫明的看了徒弟一眼,叹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果然我徒弟是真蠢的表情,一挥手把两栋房的收了回去,然后不知道捏了一个什么诀。地上就以肉眼可见的速盖起了一栋茅屋。
不到片刻,一个一模一样的茅屋便盖起来了。祝谢过了师父,踏进了自己的屋。发现里面就连摆设也跟师父的一模一样,除了一张木板床,一床被,什么都没有。
累了两天一夜的祝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躺下就陷入了梦